二叔在旁边对我打了个手势,我点了点头,然后说道:“这样吧,叔叔,你过来一趟吧,我们也正好要联系你。”
阿娜朵的父亲立刻答应,说会尽快赶过来。我把我们的地址告诉他,就挂了电话。
此时我们三个人疑惑不解,“阿娜朵的父亲是怎么知道阿娜朵出事了?”
元宵想了一下说道:“难道他猜到了我们的身份?”
二叔摇了摇头,“不太可能,而且就算他猜到了也应该是上来就质问咱们,而不会先问阿娜朵是不是出事了。这背后一定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元宵摆摆手说道,“算了,别猜了,猜也猜不到,反正的阿娜朵他爸来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”
后来的一段时间,这件事情一直搞得我们心神不宁。我们去看阿娜朵的时候,发现她仍旧没有苏醒,而且已经从ICU搬进了普通病房。二叔以为是签字的问题影响了治疗,当即去找医生理论。可医生告诉二叔,并不是这样,现在阿娜朵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,没有再住在ICU的必要。由于是大脑缺氧造成的昏迷,不仅仅需要治疗,也需要阿娜朵自己的生命力,当然也需要一些运气的成分。
听到医生的话,我们三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,尤其是二叔。
包括之前的几次经历,我还是第一次在事情结束之后,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,反而有一种强烈的愧疚和负罪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