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原海子边公园的小巷里,有家小餐馆,生意红火。那个年代,生意做得如此热气腾腾已属不易。我们找个座位点了山西名菜过油肉,只见一名方脸男服务员,头戴小白帽,一手高举着菜盘子,脚下生风满堂飞,口中吆喝着:“来了!三鲜汤一碗!”……同时又忙不迭地招呼着另一桌的顾客。那种热情,那种微笑,那种从容,以后多少年也没见过。王蒙在他的一篇散文《鳞与爪》里描写过我们对这个服务员共同的美好印象。
那一次的经历,我至今难忘。
我体会到王蒙常说的一句话:“分手以后的团聚,是命运给人的报偿。”
特殊婚礼
结婚一年后,王蒙成了“右派”。而少不更事的我们,当时却浑然不觉,一派欢天喜地。多年以来,王蒙不断地感慨:“爱情和文学的成功,使我成为幸运者。”
深深的海洋,深深的海洋,你为何不平静?不平静就像我爱人,那一颗动荡的心。
在流行唱这首南斯拉夫民歌的年代,王蒙向我求婚了。